人都会累啊。”
我勉强笑了笑,安慰他道:“没事,只是起得急,我年纪轻。体力总是我要好些的。”
这批病人原本在陈师那边排着队的,我接手了!
陈师在休息,我强制医馆的小师弟让他劳逸结合,间或睡上两个时辰,并且他那边我多派了两个人,也好照应老师。
我这里,只有一个医馆的弟子跟着我!
论年岁,跟我差不多大,但是他一直在药库做杂事,对医道并不太了解。
不过。至少能帮我捣药,端水,打打下手,也算是减轻了负担。
休息了一会儿。觉得身上状况不好,头更是一阵比一阵痛,我知道是到了体力极限了,只能暂时歇一歇,否则真要病倒了,这里还无人能替我。
我喊了声那位捣药的仁善堂弟子。告知他我要睡一会儿,请外头候着的病人等半个时辰。
庙里的主持辟出两间房给我们暂时住下,就在我的临时医馆后头。
我走进去,躺在了床上,觉得酸痛得了些缓解,几乎一挨到枕头就睡着了。
大半个时辰过去,突然门外传来叩门声,我费力的爬起来,揉了揉疼痛的额角,听到熟悉的声音喊道:“林师兄,外面有人求见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