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决定。”
“这样也好,省得我伤神。”
我颔首道,“那就劳烦你跑一趟了。”
我开门领进下一个病人,是个母亲抱着五岁的孩子,跟那晚救治的小孩一样,发着高烧。
节气不好。潮湿多雨,山上夜里又凉,早晚温差大。
小孩子好动且出汗多,所以容易病倒。
我开了退热的药,交到他的母亲手中,正在这档口,小屋的门外响起了叩门声,我见到船公去而复返,脸上露出一丝惊异的表情道:“出什么事情了?”
船公闪身让了让,我见到通往山下的路上。有两个身影正沿着石阶缓缓走上来。
我的呼吸有一刹那的停止,看清楚那个人的瞬间,头脑中更是一片空白......
“你暂时,不需要去了。留到明日再说。”
小屋的门半掩着,从门缝望进去,戴着面纱的白衣身影不得闲。
我蹲坐在屋子外的院里,守着一锅子热气腾腾的药。
陪同母亲来看病的一个年约八九岁的孩子走过来看我熬药。
“林大夫,屋子里的那个大夫也是从北城来的么?”
从他到来,取代我的位置。她是问我这个问题的第三个人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