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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岚趴在桌上,呆呆的望着手中的酒杯,连走进门的人到了她身后,都恍然未觉。
“你怎么大清早的,居然喝上酒了?”阿烈抬臂从她手中抢过了酒杯,触手感觉杯沿冰冷,不由的笑道,“外头雪下大了,你喝冷酒有什么趣味?”
景岚唉声叹气道:“你不懂,我这儿正犯愁呢。”
“早上,我就没见到你人影,这会儿还叹上气了,”阿烈单手提了一把椅子,放在景岚跟前,一屁股坐上去,笑望着她道,“是为族长不让你上山打猎的事?”
“怎么可能,”景岚犹豫片刻,才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给了阿烈,“罢了,还是让你看看,也好有个商量的人,能替我出出主意。”
“有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”
阿烈低头接过信,抽出里面的信纸。
“这信,是昨日应天的信使送到石崤山的,父亲不在,我截留了信。”
“你看看就知道,我为难的很,到底要不要告诉他。”
阿烈看完信上的内容,眉头蹙了起来道:“竟有此事?”
“你也想不到吧?可是我听蛮子说了,上回跟着师傅到江淮去,”景岚语气顿了顿,低声道,“如今想来,都说得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