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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云压顶狂风肆虐,眼看着就要下来一场大雪。
分布在山谷中的房舍加起来不过十几间,村口一桩单独砌了院墙的屋子看起来陈旧不堪。
迎风招展的,还有门口伸出的那一角几乎辨不出字迹的幡。
此处距离应天都城已有几百里。
掌柜的身兼跑堂,账房数职,加上后厨忙碌烧火的妻子,好在店虽小却是位于应天往东北方向最大的一条道上。
占据了地利的条件,养家糊口不算件难事。
只是眼前这天气,掌柜的将双手拢在棉袍的袖子中,站在院内张望东边阴沉沉的天空,低声嘀咕了一句:“怕是今儿又没有落脚的客人。”
深秋以来,接连几场雪,来往道上的车马行人锐减,就算一天没有落脚的人,也不算太意外。
后厨忙碌的老板娘在围裙上擦拭着双手,慢慢走出来,走到掌柜的身边,跟他一样抬头望了望院外寂静的山道,安慰了一句道:“当家的,这话也难说。”
......从应天一出来,连续赶路,只得夜晚留宿在客栈,吃住都跟在留园那安逸闲适的日子形成了巨大的反差。
整个人重新回到了病中憔悴的状态,好在这对于我目前乔装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