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听到他立即回答我,隔了好一会儿,他才开口:
”我很快要去西兰,沿路会乔装,一般情况下,不会跟人动手,除非装束被人看破,或者遭到偷袭。“
”那就是你自个儿的事情了,我提醒过了啊......“眼皮沉重的打不开,不久我就陷入了梦里。
这一觉睡得很沉,睁开眼的时候,天大亮了。
昨日里赶路积累的疲惫得到了缓解,酸痛的脚也不再难受,地方狭小。我扫了眼对面,居然窝棚内已经没有人了。
对方也不晓得是几时走的。
我没来由的松了口气,回想了一遍昨天发生的事情,从林中那一场厮杀到乱坟岗的奇遇。疤脸男的脸在我脑海中十分的清晰。
此去西兰,大约会遇上各种各样的人,现在不过是个开端,我沉了口气,舒展一下身体。刚要猫着腰钻出棚子,回身瞥见昨夜见到的那一个蓝布包袱竟然还在原地。
好端端的留在原来的位置,看上去并没有被挪动跟打开过。
这人好奇怪,我想不明白,他带的行李又不多,怎么会连随身的东西都忘记了呢?
我忍住打开看看里头是什么东西的冲动,朝蓝布包袱瞥了几眼,还是弯腰钻出了门口。
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