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去季九那里就要死要活的。”
“刚才进院子,从马车上下来,也没见他抗争啊,难道先前被灌了药。”
在老鸨的应允之下,我嘴里的布团子终于被拿掉了,张大嘴,新鲜的空气吸进来,我喘息了几口,手心捏了把冷汗道:“我会读书写字,还懂些三脚猫的医术,就算容貌不好,也别动不动就杀人啊。”
“这小子,是个傻的?”
一旁窃窃私语的声音传来。
“大约是抓他的时候下了药,可是也不对啊,话说得还是很有条理的。”
“谁要杀你?”老鸨愣神道。
“你刚才不是吩咐他们拿我去祭酒么?”
“祭酒你们不会杀头猪?用活人祭酒,西兰还有这等骇人听闻的风俗。”
院子里发然爆发出一阵阵笑声,老鸨笑够了才道:“这孩子,有些意思。”
她走到我面前道:“你有十六了?”
我脑中飞快的盘算了一下,决定不纠正她,将错就错!
我跟她对视了一眼,点了点头不说话。
老鸨后知后觉的道:”小子,你听到的季九是人名,东院都归他管。”
“你看这里的两拨人分成东院跟西院,西院是男人的温柔乡,东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