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城郊连绵的围墙圈住了一方跟外界隔绝的地域。
夜半时分,东院偏门边忽然传来了脚步声。
很难得,在这样的夜里,东院一隅不起眼的这扇偏门边没了值夜的人。
因为今儿过节,一干护院都轮班去喝酒,好巧不巧的,有人贪杯喝多了,这才使得小门边显出了难得的空挡。
从门里出来的人形容瘦削,年纪大约三十出头,看他身上的衣着,跟众护院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平素混迹在他们中间,一呆就是两年。
这两年,他掩藏了身上那股子精明强悍的气质,显得唯唯诺诺,放在东院泯然众人。
他在门口略微停顿了几秒钟,察觉周遭一切平静,才悄悄地推门出了院子。
外面就是一大片林子,他的眼神在月光映照下,隐约闪现出两年前惯有的神采。
一路穿过七绕八弯的小路,他迅疾的出了林子,林外,早就有一辆马车正守候在那里。
车上的人掀起了车帘的一角,脸上露出焦急的神情,见到黑衣的身影从林子里绕出来,她才松了一口气。
月光下,她容颜娇媚,眼角那一颗泪痣更添了几许楚楚可怜的韵味,右手缠着厚厚的白布,打了一个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