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虽然是安慰他的,可实际上是在宽慰我自个儿。
季九愕然道:“我没有听到,有什么可在意的呢?”
我一时间语塞:“嗯,是,你说的对,反正很晚了,早些休息吧。”我抓过桌上的一个小盒子,也没拿原本想拿的衣服,脚步匆忙的退了出去。
到门口关上门,我才松了一口气,心头怅然若失,刚才有一瞬间,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泛上来了,可是这么接二连三的,心头不是个味道。
必须尽快寻找到时机,早些离开这个地方,去西兰国都才是正道!
因为受凉了,这场病让他在竹园闭门不出好几天,每日里起来的消遣就是那一局永远都看不完的残局。
这天早上醒来,我也不知道自个儿是怎么回事,或者是一时手痒,我将桌上的棋子都收起,可是等我熬好药送来的时候,见到季九保持着跟平时一样的姿势坐在窗边。
那局棋当然也是恢复了原状。
他能看都不看就原样恢复,一定是棋盘上每一枚棋子的位置都深谙于心。
这人怎么就那么的偏执!钻进死胡同出不来了!
我无奈的摇摇头,将装药的盘子递到他面前。
他的神情有些不在状态,迟迟才接过药碗,完了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