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在临近的小城上补给。”
“你都安排好了周密的逃亡路线,管事的怎么连口吃的,连水都没有预备齐?”
说话间,我的眼神在跟我们一个车厢的管事身上打了个转,人家依旧淡定,仿佛我在说的人不是他。
“谁跟你说是逃亡路线?”季九眉头挑了挑道。
“能不是么?”我捶捶睡的酸痛不已的肩膀小声嘀咕,“昨夜里走的时候跟惊弓之鸟差不多,现在又说不是逃亡的路线,不是逃亡,难道还是观光的路线?”
回想昨晚离开竹园的情形,我还有几分好笑。
白天我都留在房中整理自个儿的东西,从季九那里拿到的间接赏赐。
女帝因为不能及时前来赴约。心中怀着愧疚,接连的赏赐跟流水般的到东院,送到季九这里的还是底下人挑选过后的。
让我奇怪的是,他对于这些东西意兴阑珊。什么都提不起兴致来的模样。
跟他不同的是,于我还有几分新鲜,竹园的日子说起来平静无波但难免有些无聊,女帝的赏赐一到,得到他应允。从他屋里的大桌上挑选小玩意就成了我最期待的一件事。
我翻出过一把女帝亲笔题字画的扇子,画的是西兰皇宫树下一对年轻男女赏月的景象,翻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