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大娘去而复返取来一件外衣覆盖在趴着的顾六身上。
“旁观者都懂的道理,但是事情摊到了自个儿身上就没那么清楚明白了。”董大娘替顾六压了压衣角,抬眼望着我道,“小林,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。”
“是。”我低低一笑,伸手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酒,“这酒初尝不烈,可是后劲儿不小。”
董大娘眉开眼笑道:“你不是第一个这么说的人了,所以通常情况下我都会劝酒的。”
我嘴角努了努,指着顾六道:“那您今晚怎么没劝她?”
“自然是因为劝不住啊,再说,她心中太苦了,缠绕的心事多,难得醉一次,也是好的。”
“小林,你不要觉得奇怪,顾六的举动。”董大娘轻声替她解释了一句,望向顾六趴着的身影的眼神是带着浓浓的慈爱的。
“您跟她母亲是手帕交?”我询问了一句刚才听到的讯息。
“是啊,很多年的交情,顾六这孩子我是看着她长大的。”
董大娘语带叹息的道:“别看她现在这个样子,小时候可是个娇娇弱弱的女孩子,但是家中的情况不允许她安逸地呆着过一辈子,所以习武走镖,跟着她母亲,直到成了你现在看到的顾六。”
“这样没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