灭的希望而已。
这个道理,我比季九要懂。
......山间的气候多变,雨过天晴之后马车再次上路。
依旧跟原先一样,我跟女主人家的两个女娃聊得很愉快,季九大半的时间都在睡觉。
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那个始终裹在宽大袍子里的男孩子,脸上的表情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一脸木然。
我的目光偶然间会在他脸上打个转,接着暗自叹口气。
女主人赶车的速度比下雨前要慢些,因为就如她说的,山道上下过雨,比较湿滑,她负担是六个人的安全,小心谨慎些是上道。
也许是天气转好的缘故。官道上开始热闹起来,偶尔有马车经过我们身边,车上的人最多瞥我们一眼也就继续赶路提不起更多的兴趣了。
我脸上还抹着粗劣的原始的伪装,对面的季九更是眼睛都懒得睁开。
再加上我们因为夜逃的关系。衣衫褴褛,女主人倒是说了一句中肯的话:“走在路上的时候,衣服破旧些安全。”
“免得吸引打劫的人!”
她说的时候语气恳切中带着感怀,是切身经历过的缘故。
除此之外,我比较留心过往的行人。赶车的大多是女子,不管她们身上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