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看来,那位公子,不对,现在是被称为国师的那位公子,新晋的国师本人倒是对这样超乎寻常的礼遇不甚上心。
她敏锐地觉察到,他本人似乎还很不喜欢这个称呼。
在女帝身边呆久了的人。哪一个不是人精啊,于是她便顺从对方的喜好,至少在沿路上,从未曾不讨喜的称呼对方“国师”两个字。
话说,她连对方的面貌都没有仔细明白的看清楚过。
此人并非西兰人,却是入乡随俗得很,进出都同国都富贵人家的公子一般,戴着帷帽行走。
喜好一身白衣,风神闲散,气韵荒寒!
然而。女帝的指令不可违,她跟从前一样,只需要恪尽职责的做好该做的,顺利将公子送到北地就可以。
能想到在那里。女帝早就等得有些焦躁了。
清晨冷风中,她在袖中摸到两封信,前一封是虞州加急送到的信,后一封是出自公子之手的几乎一蹴而就的信。
昨晚一看到来信,她便勃然色变,可是这信交到公子手上。对方看完居然退了回来。
附带退信的还有一句话:“除了虞北,国都皇城西营能调动的战马还有多少?”
公子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带着几分慵懒,这把好嗓音极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