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他语气转折,好奇心又上来了。
“你找到了画,还可惜什么,难道不是该庆幸运气好?”
“那张画我只看了一小会儿,就全毁了。”
我脑补了画面,顿时明白他的意思,储存的条件虽然不错,终究经不住在地下多年,一拿出来,就风化了。
视线移回那架屏风上,我低声问:“照这么说,宫中收藏多年还能只损坏一小片地方,真是花了大功夫的。”
“可不是。”他直起身子,走到桌边先挪开了一把椅子指了指道,“你客气什么,坐下啊。”
“论理,你要叫我一身师傅了。”
我依言坐下,摇头道:“我对这个不感兴趣。”
“你有的选么?”
“兴趣是最好的老师,你的手艺传给我,太可惜了,要找一个真正喜欢这件事的女孩子来做,那才叫如鱼得水。”
“传给你?”他忽然间笑出了声道,“你想的美!”
“我在帮中是唯一一个能做这件事的人,不到七老八十,我才没有兴趣收徒弟,否则你学会了,我的饭碗岂不是......”
“我还没问你,怎么来的会是你?”他看了我一眼道。
“你这话说的,你还想整个西兰皇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