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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楼的三层,临窗而坐的人,那双眼睛一直都在注视着巷子内的小院。
院中五彩的旗子随着初冬的风轻轻起舞。
如果不是因为这里人多嘈杂,加上隔着挺远的距离,坐在窗口的位置兴许是能听见院中的动静的。
盘中的下酒菜剩下一小半的时候,天气忽然间转阴了。
西北方向的乌云压近国都城上方的天空。
走在街上的行人,似乎感受到了那股子寒意,眼看着原本喧嚣热闹的街道上少了大约一半的人。
连带着酒楼的生意也受到了影响。
酒楼内的跑堂已经从窗口这桌的过道边走过三回了。
先前生意最好的时候还不觉得,到此刻少了一多半吃午饭的客人,可临窗这位依旧坐得稳如磐石。
看看对方的衣着相貌,能推断大约不是西兰国都城的人,更像是外头来这里的旅人。
尤其是对方的一张脸,明显是吹多了山风晒多了日头的肤色,黑黝黝的,皮子瞧着还粗糙的紧。
车夫回头,这一次跟打量他的跑堂四目相接,车夫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,想着要跟他打听一下消息,思索了片刻,还是压下这个念头。
他招了招手,跑堂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