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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方就在近前,我心中却是七上八下的,手心几乎要流出汗来。
要知道事先给自己找再多的理由跟借口实际上都没有太大的用处。
巡卫队怎么搜,路线怎么走,都是贺衍之定下的,顺带看那些人的执行力。
我想得再妥当,都要用事实说话。
天放见我脚步放慢,立即猜到我心里的想法,他停下脚步,习惯性的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道:“是不相信师兄么?”
他话语中满满的自信,让我紧张的心情在瞬间放松了不少。
的确,有把强大的保护伞可是比我单打独斗强多了。
我定了定神,跟着天放穿过那片林子,踏足西兰皇宫的西南境地。
想不到乍一入眼,这边的景色又跟蓬莱阁还有麟德殿不同,倒有种江南人家明秀雅致的风情。
宫内的湖水到了这儿分散成几处,我跟天放就是站在一处栽种垂杨柳的堤岸边。
远远望过去,错落的小院都是零散分布的。
我没在道上瞧见往来的宫女或者侍从,这片河堤未免太安静了些。
其实从宫门口听到那两个姑娘的对话开始,我对居住在西兰皇宫西南角这些备受冷落的美人的印象,是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