肃州城这几日停泊的船只虽说不多,但是陆续上岸的人加起来也不少。
依照护卫的看法,能撞上的几率未免......也太低了点吧!
心思难猜,不便多想,护卫只需要尽忠职守,完成该做的就行。
两个蹲在树下的人接连看了对方好几次,达成的默契也还是沉默着继续守候。
既然是主上的意思,下属还得依照命令行事。
......我气喘吁吁,擦着额头上的汗水,站在山风里休息了一会儿。
昨天走路的疲乏还没恢复,算上前几天的加起来,我的脚已经肿得连我自己都不想多看了。
不单单是脚。还有肩膀上被包袱勒出的伤痕,昨天傍晚虽然在溪水边找了点草药敷上去了,但是不用解开看,光是用手隔着外衣摸一下。都能觉察到伤口肿得凸起了一层。
乐观点想,这算不算也是一次在艰苦条件下的历练呢?
历练——云楚曾经跟我说过不止一次这个词,这几天我算是加倍体会到了。
辛苦的程度甚至超过那一回我孤孤单单在河滩边醒来。
因为我还带了一个人啊,说是同伴,时常添乱。有时也能帮上忙,但是主要任务还是添乱!
我回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