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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他不喝,我自己端起茶碗喝了一口。
虽然茶叶不怎么样,坐下来总要喝一点,放在人堆里才显得没那么突兀。
少年若有所思地望了我一眼。
我沉吟了下压低声音对着少年道:“小心点总没错,或者你可以理解成我碰上赌坊的打手,差点出事被吓到了。”
“雇马车可是决定咱们接下来能不能顺利到肃州的,”我嘴角扯了扯,语气很肯定地道,“我至少要了解一下这些人。”
少年轻轻点了点头。
......隔壁桌坐了三个车夫。
其中两个年纪大一些,大概在四十来岁的样子,还有一个年轻些的,跟我看到的那个被赌坊劫持的倒霉鬼差不多年纪。
三个人凑在一处,边喝茶边闲聊。
”王师是不是快要到咱们这里了?“其中一个穿着褐色衣裳的中年车夫道。
坐在他对面那位车夫立刻回答道:”听说从国都城出来都有些日子了,算算时候,也该到咱们这附近了。“
年轻些的车夫转头看了他一眼问:”王师怎的不走水路?“
褐衣车夫皱眉看了他一眼,语气轻缓道:“他们是从国都城到北地去,你们难道不晓得咱们镇往南去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