谓是心照不宣的。
夜色中,宇文家的护卫看了一眼同行。瞧见前头的少年骑马走得好好的,并未觉察。
他靠近对方一些,尽可能的压低了声音,转头问身边跟他并肩同行的人。
“你们家那位大小姐,怎么每回到了肃州东宅都喜欢整出点事儿来呢?”
花家的护卫闻言看了他一眼。脸色分外难看。
他嘴唇动了动,似乎想说句话来反驳,可是一瞬间又找不到足以辩驳的理由。
但他是底下人,肯定不愿意宇文家的人质疑自家的大小姐。
何况,两家还有另一层渊源。
心中不是没有怨气的,这一点谁都知道!
于是他低头努力想了一下,方抬起头闷闷地道:“咱们底下人,不太好议论的。”
“得了吧!”宇文家的护卫摇头叹了口气无情地戳穿了他道,“你嘴上不说,心里还不是郁闷着呢!”
前方的少年忽然转过头。冷冷看了他们一眼:“你俩磨蹭什么,赶紧跟上。”
他的目光尤其在自家护卫的脸上停顿了一下,声音低沉地道:“你不说话,没人把你当哑巴。”
宇文家的护卫脖子一缩,不再吭气。
少顷,少年视线转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