傲娇少年的举动,包括那几位被府衙带走的大夫......种种迹象无一不在提醒我,局势已经到了生变的时刻。
我最关注的王师的动向。既然迟迟不临肃州,很有可能会有变化。
这些事情我只能在心里想想,眼下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。
护卫阿来跟元宝他们一样都是宇文家的人。
我没法开诚布公跟他谈话,这是件很无奈的事情。
想到这里,难免有点郁闷。肃州之行居然能到现在都没法找到师兄的行踪,实在有些出乎意料了。
何况师兄此行肃州,不止他一个人,包括肃州本地,他安置下的宅院内一定都有接应的人手。
我心思转了转,忽然想到另外一种可能。
会不会是他本身被什么事情绊住了,导致无暇分心呢?
这个念头一闪而过,很快被我抛下了。
因为见不到人,所有的想法都是我一个人在暗自猜测而已。
时辰又过去了一刻钟,我估摸着时辰差不离了。还要预留下处理药盒的时间。
我起身将包袱背在了身上。
一手拿着桌子底下的那个盒子,视线望屋内扫了一圈。
桌上的信平展放在那里,用镇纸压上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