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不知过了多久,梁安情绪渐复,收起长剑拖着疲乏的脚步自洞中走出。如絮白雪敕敕落下,脚步落在齐膝雪层中发出“嘎吱”声响,远处一对撑伞赏景的男女顿时惊觉。
“这穿着本派衣袍的是何人,怎么从未见过?”梅枝伞下,妙龄年华容若清莲的秀丽女子,看着梁安身影问道。
“师姐有所不知,在你闭关的这一年中,本门破例招收了一名弟子,现正随器堂暮长老左右。”女子身旁,银冠白袍剑眉星目的挺拔男子悠悠答来。
“嘻嘻,暮师叔怎会挑了这人做弟子,似蔫瓜一般,不过模样到挺是俊俏。”女子笑着道。
“是啊,比你都好看。”听到女子夸赞梁安容貌,男子颇有些不悦。
“胡说,竟拿男子与我相较,你……真真可厌。”说罢,女子娇嗔着直往其胸膛锤去,而男子大手一扫将她抱个满怀,二人相拥嬉笑连连。
梁安一心感伤,自不理会他人,来到房前推门而入。
进得屋内,暮霜见他一脸苦相便知剑招未成,递过手中酒壶道:“来,喝一口,先暖暖身子。”
梁安接过深深饮下一口,只感赤热辛烈顺喉而下,激得一阵咳嗽。
“哈哈,小子,饮酒有同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