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却非识剑之人,连自身配兵都能施手于人,他又怎能教你剑道根本。”
“可师傅……”有人斥说自己师傅梁安顿时不忿,欲要辩驳。“那你可知为何剑招难成?”沐水强言,径直将他话语掐断。“是我学艺不精,难道还要怪与旁人。”“确是你师教擅不妥所致!你每每施招迟滞阻碍,更是损耗大量内力,便是人不通剑,强催所为。若依此下去,当你体内剑意再度反噬之时,就是你命丧之日!”
沐水说得夸大,但听在梁安耳中却是阵阵冷汗。
“吞天剑身柔韧薄软,而‘凌雨’剑法却刚猛无铸。每次施展你都气注长剑,将剑身鼓化如刚,方能成招。这般强指硬使,若是寻常宝剑恐已迸裂寸碎,但吞天质地诡奇,将这震荡剑意反馈你身,致使藏筑不出。而我现今要教授于你的,便是如何识剑!以达剑驭由心,人剑通明之境。”
沐水一顿,待观梁安见他神色变幻,但只一瞬,便已坚定如恒了然如一。
沐水已知的他心思,便又再问:“可愿随我习剑?”
“弟子愿意!”梁安听闻此番言语,始知自身问题何在,现下既有高人授手,怎会放过良机,立时深深拜下,算是半师之礼。
沐水点头连连:“你连日困居室内,也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