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不免得意于形。
看着眼前,浑身肥肉似要抖下身骨的李天,姥姥心头不免冷笑。无聊小辈,若非老身不愿张人耳目,早将你拍得稀烂,何图你来惹眼聒噪。
“老夫人应当知晓,我李某膝下独育一子。万贯钱财得享一人,日后百年,家业必留其身。”良久笑罢,李天又道:“我那顽儿,在新春庙会偶遇佳人,自此念念难忘。李某身为读书之人,自知媒妁要言,是以特向贵堂千金提礼,以成他二人钟情。”
“原来只为此事,能得李公子厚爱,实乃我家纤芸福分。不过……”姥姥听闻来意,暗道一生啰嗦,只是话未说完,就见李天面色浅变,截道:“老夫人,此事关乎儿女幸事,可莫要误了才好。贵堂千金若能嫁与我府,那可是隅江独一的少夫人,你要知,我那顽儿尚未亲配,如此好事可千万抓住啊。”
“可惜,我家纤芸早已许了人家。李老板是读书人,自知诺人千金,永变不转的道理,只怪纤芸福薄,配不得贵公子。”姥姥轻压茶水,故作惋惜道。
李天已是极耐性子与姥姥说道,谁想对方竟是如此不通,不禁怒道:“我李某人已给足颜面,但你却如此不知惜怜。哼!来人!将这堂中小姐押回府中!”“是!”
门外壮汉齐声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