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羡。”
石生望向身侧纤芸,一时略呈棕墨的面颊,不知酒气上涌还是怎的,微微泛起赤色。只是尚未待他开口,又闻梁安道:“若照兄嫂所言,青狼寨与魔盟似无半点关联?那……幽卫又怎会与之相帮?”
“与其在此对月笃猜,不如横闯一番亲眼辩驳,岂不更好?”
“可……”
“你二人习武多年,顽幼早已轻壮,莫说青狼寨众,便是父母在生也难相认。就此去了又有何妨。”
听过纤芸话语,石生、梁安各自对望,仿是要在彼此眼中寻出根气来。稍顷,复又合笑而起,俱饮同壶。
……
阳光透在林间,焦烤大地,草叶树尖青绿渐祛,二人已在这条小路行了十数日。未免宗门弟子身份显露,均着粗布短打,避让官道。若非石生背负大刀难隐,只能扮作行脚武夫,否则怕要置了赤脚小农的行头。
数日未见人烟,连食干粮的肚腹早已打起了堂鼓,所幸日头刚过天中,便在林角路旁显出一间酒肆来。二人久未荤腥,只想哪怕粗茶劣酒也好过硬可锉齿的干食,于是闷头就往店中赶去。
待近一看,只见整间酒肆浑成搭木,天顶漏隙更有鸟雀张首望下,好像清风随吹便会垮塌一般。然而,便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