匆匆一言,便自吩咐众女收拾细软而去。
“梁兄身可无碍?”童五回首,看向归拢石生身旁的梁安。
“不过是催鼓过剧,气损罢了。”梁安虽是这般说道,可若非肩、唇染艳,怎也难见这神足之态竟曾有亏。
童五、陈老闻望此言,心头不禁讶异同叹。“适才疲态竟自瞬息而反,此等回气之法,当真了得,却不知径出何门。”
可反观石生颜情,直印不信。于是翻手扣往梁安脉门一探,发觉其身气血充盈,这才将之疑虑消去。
待予众人无恙,四人一行便出门庭。街上喧闹依旧,车马不尽,似尚无人知及馆内之事。童五回身再望,轻叹一气,径自领首城门而去。“颜不思悦”……只怕无迹再寻……
……
“听闻童兄早临录州,可晓青狼何往?”四人行间,梁安探问,却教余下三人脚步顿止。
童五返过,满面楞然,一幅不置之色:“梁兄欲上青狼?!”
“着趁此刻消息未达,寨内守卫松懈之际,或可再取匪首性命!”梁安曲目横沉,冷言道。
陈老听语入耳,眉间褶纹更深。此子身具上乘武学,胆色过人,若是由此而形,他日必有所成。可惜,执根深种,怨怒隐埋,怕已心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