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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道长游历日久,此番归来,当是有言以报?”琴奏悠扬,演者言态亦随乐鸣顿响。
“嘿嘿,老道此来确有相付,只是盟主座下似也不安呐。”道人前趋盘坐矮桌一侧,神形不羁,着笑道。
演者见他这般模样,并无一丝不悦,反是琴声流转,抑抑扬扬。“哦?既是不安,那便劳请道长通点一二。”
“且不道旁,只说盟主上座已久,无信难当之事自也清明。而今纷乱即起,那方家宿老又无故失踪,只怕其中所何,盟主当比老道更深明了。”
“道长多虑,三家命数尽握本座手中,纵他方家异心起存又能如何,无论故往,热急如蚁之人亦仅三家而已。”演者奏音倏韵,确显不灼。
“照此说来,盟主似已探得信印何落,到也不必老道再处其言?”
“呵呵,虽不能道知其详,但八九之讯也还掌得。”
“既是这般,那老道权贺盟主得图昌隆。”道人伴说起身,向着桌前人影曲曲揖下。
演者压弦,只把桌上茶盏递至唇边浅尝。“这茗润愈久,香透愈散,是该换一换了!”
……
梁安方去,石生厚刃再遭狼口衔锁,两相僵持。忽然,一道身影迅如鬼魅,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