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留身之所,竟也不容,心中本就愤怨,此更幽堵。
“慢——!”呼喝犹近,一道身影跌撞间冲入大殿,并跪梁安旁侧。“常言道‘教不严,师之堕。’梁安所错,全赖弟子之过,还请掌门师兄另责!”
“师傅……”梁安眼望暮霜,胸中幽怨径缓温化,随即俯身叩下道:“梁安顽劣,未尽教诲,全与师身无忧。既犯门规,弟子当受!”言罢,又对暮霜拜下。“弟子莽撞,不能尽孝师恩……”旋即解下腰中配剑,再对三叩。
“小子,你……!”暮霜教授梁安时日已久,更晓其身脾性,此时所作,如何不明,于是惶急折首拜向应元。“师兄……!”
“我凌云剑派岂是说走便走之地!”应元沉音,震震传耳。梁安虽有悲愁之心,可此面上已着愤容。
然而不待开口,应元寒面竟如霜化,笑道:“好,确未没了暮霜一腔心血。”
此刻梁安、暮霜面面相望,胸怀不解。
“老夫话言未毕,你等二人却自顽急,岂不可笑。”应元轻颜,略又复道:“梁安自违门规之责,也平遗祸之功。虽参私情,可也扬我门威,此乃实情而论。
当然功过难参,但念你初涉,入门尚浅,此番便只教你警训为过,罚思剑池闭关,三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