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“煞气?!”
……
梁安毙剑黑影,沉沉深吸,若非仰仗吞天寒刃,只怕此番苦战甚险。
陆文注久闻无声,探首冰柱瞧望过来,得见黑影躺覆,这才送下心中紧弦,步往梁安。“多谢梁师弟施手相援,若非如此,只怕……只怕……哎。”说着,便是曲身抖袖,重重叹去,神情颇有不堪。
梁安摆手称辞,又问因由。
只见陆文注顿起慌颜,急词道:“这黑衣身影不知何来,凭一出现便摧辣手,莫不是我脚下稍快,只怕已同众师兄弟一般,白目而亡……”话到此处,又见他呈面白蜡,目瞪铜铃,急语道:“遭了!我仅慌逃,未能相报,此时只怕这群恶徒已登正殿。若是叔父遇上,贸然出手,恐有险碍啊!”说完,不及梁安慰语,他自拾起一柄池中立剑,疾蹿而去,似乎已将适才迫他弃剑慌逃之影忘却脑后。
梁安望影,也知事态颇急,旋即踏步疾出,亦略责罚。
只是当他踏出洞外,却见陆文注楞立不行。而其远处,两道黑衣身影正与四名门中弟子缠斗不休,且稳上态欲逞杀手。
“救人!”事已甚危,焉存再想。梁安劲提真气入足,奔掠袭去,同下掌击拍予立影,喝口道。
乍落拍掌,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