亦止此处。而冰柱末端,一柄灿金断剑镇固其中,仿佛整只冰柱竟为它存一般。
暮霜盘身柱前,色若死灰,浑身血艳如蔓晶层,冰结不坠。应元双掌前伸,抵其背门,淳厚真力徐注心脉,养护其身。忽然,一口淤墨喷溅而出,呻吟缓道。
亦此同时,应元眼底红芒再现,猝然间体内真气险有不控。所幸暮霜已缓余息,暂无大碍,旋即连忙收功内蕴,自保不失。
“掌门师兄!”沐水在侧全视而观,不禁急呼。
“呼——”稍顷,浊气倾吐,应元方才回道:“魔盟蓄存已久其势非虚,而此前来之人更甚了得,阴浓煞气竟能无息侵体!若非早觉,只怕必轮自覆!”略一沉吸,复又言道:“此番如无暮霜强剑震敌,恐然今日当已覆矣。”
“那……暮霜现下如何?”
“他自服食丹丸强增功力,但奈体乏已久如何可经,虽说心脉已护,性命暂存,但身周经脉俱废,命存时日唯待天定……”
话语绕耳,沐水跌坐一侧,目泛空茫,遂又急言。“师兄!可……可有……”
“哎……”应元不待话罢,摇首叹道:“你对暮霜之情,上下皆知。可惜‘药宗’已亡,如此伤势能保性命已是大幸,若有希存,为兄也愿倾尽而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