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又岂轻易可脱。”
“只怕,此事非止于此……我不欲前,父王便尽他法也要置我于这纷乱之中,若果此事被那有心人得知,甚是堪忧啊。”男子摇手一摆,尽观杯中映月,仿佛天悬明照已化盘刃,刮骨诛心。
“你中言意所指……莫非……?”童五稍作思绪,立时探问。只是话言却被一番笑语断去。“你们可又在我身后谩道是非啊?”
语过,一道身影夹抚焦琴,翩然落入旁侧浅亭。
“四哥!”“老四?!”二人见此人影,纷纷扬呼。
“嘿嘿,你二人倒至趣雅,竟在此处把酒闲话,确生教我好找啊。”来人语态流转言笑,口中皓齿如月皎白。
“你怎寻至此处?”童五眼目白挑,出言询道。
“就兴你与三哥畅酒欢言,不许我亦相参?”随下,来人自嘲,轻巧道:“我与三哥素久未面,自要亲近才是。罢了,罢了,若你二人闲言未尽,自顾说去就是,只且将我当作谣琴伴悦,稍添酒趣,也算不枉我意了。”话罢,也不理会二人何想,兀自弄声奏乐。
二人互视一眼,全不知晓老四何意,只得放下适言,静默旁观。
琴奏,铮弦幽幽,千姿百转,仿佛混沦江中一只纤舟弄影,不自称量,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