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隅江,广善药堂。
石生伤臂狼毒虽祛,可终究曾受毒侵,以致筋肉严损,难以自复;连日来仅坐后院,研习修养。
这日,石生置椅院中,静默仰坐,胸内一点烦丝微结。前辈留书,明晰甚解,但止外身一法;据祖师《元丹妙法》所记,外身至极,依旧大道难通,若我寻此练去,内身必下,迟早外强内弱,不得‘意身’之境。可复从一始,这九玄又与何成……哎……
当巧此时,一道人影翩至,幽香漫袭。石生觉似纤芸,于是顺手牵住碧腕,抬眼欲道烦扰,谁知,竟是樱儿置茶而过。一时间,僵态不言,二人双目游弋难定,石生旋即忙将执手脱去,低首轻语。“我……还道是纤芸……”
樱儿粉面桃花,心头交杂难明,又怕被人撞见,方下茶盏,便匆匆落跑。
这时,正置张伯随引李天而来,还未近前,就听放言。“哎呀,石生老弟呀,老哥闻其身碍特来瞧望瞧望。”说完,便将合身锦匣揭开,只见内中人形参药卧躺其间。
“这……”石生执起手稿收入怀中,看向张伯。意态颜表,这李天怎会知我身留患?而张伯却是双目旁视上挑,一态我又岂晓之色。
李天观得二人神色,上前合言。“隅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