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他,怪道这般厉害。”
“胡说八道,那柳玉林习得‘极道剑典’,可谓其及,何来这手寒结之能。”
“哦?依兄台所言,此人究竟是谁?”
“莫要惶急,且听我慢慢道来。话说二、三十年前,凌云剑派曾有一人使得两式剑法,可冻天地,委实……”
“屁话,屁话,照你说来那人现时少也四、五十岁,可你看他不过青壮,纵然驻颜有术,也绝难到此境界。”
“就说是,一朽老能渡如此皮相,颇也渗人了些。”
“哎呀,你们呐,我何曾说道此子便是那人,看亦可知乃身弟子不是。不过若道驻颜之方,当论济元宗无二。”
“我呸,黄口白牙,济元灭宗多年,各府门面亦早关张,此道遑有何论。”
“哼,当年济元宗主年近古稀,仍能驻得青壮之躯,岂是捏造。”
“如此能耐济元又怎教屠灭,我看不过传言过甚罢了。”
“这……”
“嘿嘿,诸位莫是忘了‘药宗’之名。”
“哦,怎讲?”
“济元既教覆灭,所见武学亦非传言,不过能齐‘四门’,这密炼奇术自有异彩,是以古稀之人驻颜青壮,亦不出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