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掌下黑纹尽祛。“如此时辰便将毒驱,这孙夫子好大的本事……不,以其之能非于我上,断是座前老妇所为!”叶云天微目精湛,转眼即明,直予盯望。“呵呵,叶宫主久居上位,可这杀气亦免浓烈了些,遑教旁人屈误啊。”老妇灿笑还首,四目着之,却教叶云天触殛,额汗霎密,忙整神态,见礼问安。“千羽藏龙,果传非虚,如此高座,不愧‘四门’”。
二人礼毕,各捡下首落座,萧先生与孙夫子亦坐高侧,待众人落定,如儿又将茶看。这时,老妇退下长琴,合对梁安赞笑:“少侠如此年岁,一手‘寒霜凌雨’竟已使得七分颜色,实教老身艳羡其师,不知暮霜现下何安?”
梁安听问,立时站起身前,揖礼还对:“前辈过誉,小子不过初学乍练,只望不曾辱没师教,适前急措,多有鲁莽,还请勿怪才是。现师尚安,此教前辈挂怀,实是甚幸。”
“嗯,不骄不躁,确是素品,可如若过谦,便自虚负了些。”
“多谢前辈善言,小子谨记。”梁安惴惴,只感覆压愈深,遑惧言语不当,所幸老妇不过寥寥数语闲话,便言旁座。得此喘息,梁安忙回座上,却觉两耳滚烫,抬首赫见如儿方将茶盏置下,一双眼目闪烁微颜,痴痴笑过。如此更觉窘迫,便连面颊亦添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