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成眼中劲敌,不虑分毫。同时,锐响泛即身后,显是吴相窥机发难。
交错间,沈时安明晓后刃难辩,今日连番错估已非意料,若逞内息强拒,不免破绽,以伪主巧辩,恐患大碍。索性跨步前点,一展身形趋让刀势,教之不及;又在堂倌刀侧施引,将他偏带场外,免祸池鱼。
“恻隐既生,魔君何复,不过凡心而已。”伪主嗤言未毕,魔君已置身前,毒掌覆下直若乌云盖顶。可伪主却无半分惧意,指上重挑,只听“嘣”地一声,一丝琴弦中折上扬,猛向来掌袭去。眼看即中,谁料魔君身形侧旋,下压掌劲陡返上擒,正将一柄刀刃钳住。吴相惊惑之余,破空弦丝已从魔君颈侧而来,不及细想,唯能弃刃自保,强扭身躯堪堪避让。但未待落停,胸腹一股巨力传来,顿时如坠云中,眨眼已挫丈余,五内撕痛。
伪主一击未得,五指连动,五道弦丝绷折攒射分袭而去。恰时沈时安击退吴相,掌覆烟霞汇入指尖,化作五枚细小毒丸,随指弹动,径击弦丝之上。“嘭”丝丸相触,瞬间炸裂,非止弦劲消融,更扬紫黑迷浊遮罩二人。
“噌!”两柄长刀迎风颤吟,竟汇如一,仿佛仅有一刃相启。堂前二卫不知何时蹿进院落,即在雾起之时一同斩入。与此,雾中人影掠出,狼狈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