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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茅屋回来之后,翼晨吩咐馨月,跟这件事有关的一切都要保密,所以馨月对任何人都没有提及。
这天正午,翼晨体内的至阳之力又在躁动挣扎,他独自一人坐在房间的床上,运功调息,想把它压制下去。但这次似乎特别困难,他有些痛苦地发出了呻吟声。突然,他听到有人推门进来,由于当下一刻无法分心,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。他感觉到有人坐在了他的身旁,向他传过来一股力量,跟馨月的月之灵力很相似,但却有点不同,似乎没有馨月的灵力那么纯粹。有了这股力量的辅助,至阳之力很快就被平息了。
翼晨睁眼一看,坐在他眼前的,原来是玉夙。“颜公子,你好点了吗?”她柔声说道。翼晨朝她笑了笑,然后从床上跳了下来,说:“没事了,谢谢你啊。”然后就朝门口走去。
“颜公子,请留步。”玉夙将他叫住。“玉夙自知资质平庸,入不了公子的眼,但玉夙有话,请公子一听。”
翼晨停下脚步,回头坐在椅子上,笑着说:“玉夙姐姐不用这么客气,美人有话,我怎么敢不听呢。”
玉夙看上去似乎很紧张,轻轻地走上前,从身上取出一个物件,双手捧着递给翼晨,红着脸说:“这是我亲手绣的香囊,请公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