诉我路易斯男爵其实根本不用逃,因为他既没有领地也没有太多财产。他的一切都是从他父亲那里继承下来的,现在他也差不多挥霍光了,只剩下那枚勋章。”艾玛情不自禁地笑了笑:“如果他把那枚勋章也弄丢的话,跟一般人也没什么区别。”
“那他还来干什么?”我的另一个好朋友乔纳森问。
“也许他怕了呗。”杰夫躺在草坪上说,“报纸上说洛德人只要看到穿丝绸的人就会抓起来,听说商队去洛德之前都要按照乞丐的样子特地打扮一番……”
“才不像你说的那样,不过洛德确实乱的很。”艾玛被杰夫的笑话逗得笑个不停,“路易斯男爵害怕极了。他说洛德的断头台二十四小时不停地处决犯人。很多人想要他的命,他很多有钱有势的亲戚已经被关了起来,就带着自己的女儿和两个妹妹逃出来了。”艾玛收起笑容说:“他不停地说他们和我家是亲戚,而且是亲上加亲,央求父亲把他们留下来。”
“他是你们的亲戚?”杰夫皱着眉头说:“圣神保佑千万别是。”
“怎么可能会是。”艾玛说:“我的爷爷是农场主,而父亲的头衔是在战场上赢来的。”
“伯爵要让他们留下来吗?”我问。
“留在哪里……我家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