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瓶红酒,咕咚咕咚一仰而尽。
那是伏特加,比62度的白酒还烈,酒量再好的人都受不了。
“我不知道她为什么整你,以你的智商也不会明白,就算我不骗你来,她也会找别人骗你,说不定那时你一分钱都分不到,跟你说这些不是让你原谅我,只是不想看你像煞笔一样再被她们玩。”
他在嘲笑我,但表情中却充满了真诚,胜过那些所谓朋友虚伪的恭维。
也许是我承受了太多的屈辱与压力,我大吼大叫把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。
李羽臣听完呵呵一笑,又抓起瓶酒,“你那点事算个屁,我八岁的时候就没爸没妈,从小在亲戚和邻居家讨饭生活,你知道一个馒头两个人吃啥感觉吗?呵呵,最起码你还知道你爸活着,我连找我爸的机会都没有。”
他明明该难过,脸上却挂着玩世不恭的笑,不是他不在意,而是他比我坚强。
“讲真,你要是肚量大点,以后跟我混吧,最起码比给别人打工赚的多,还不耽误你读大学,看你可怜才拉你一把,别以为我在骗你。”李羽臣掏出一盒烟,抖出来两根朝向我。
这件事上他骗了我,但发泄过后我却找不出恨他的理由。
后来我才知道,我不是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