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记住男儿活在世上应该顶天立地,你踏入学校就不能像以前一样任人欺凌,那样你永远不会拥有佩戴凤血戒的资格。”
……
走在校园的林荫路上,我听到路过学生小声议论,都在说刘汉卿的事情。
他又住院了,伤的没有上一次重,可是破了相,鼻青脸肿没法见人。
他们谈论这事的时候,带着讥笑的语气。
如果说第一次被人用板砖拍是意外,那么第二次就会成为笑话。
他毕竟是大二一届老大有力竞争者,却成为了医院里的常客,还怎么震慑别人?
来到教室中,同学们看我的眼光也有点不一样,私底下小声称呼我为:板砖哥。
都主动离我远远的,尤其是以前得罪过我的人,好像怕我突然出手阴他们似的。
我没理会这些闲言碎语,相比于从前对我的冷嘲热讽,让他们心有忌惮,对我来说是件好事。
我看了眼在最后一排的李羽臣,坐了过去。
“昨天那一顿板砖,又是你的杰作吧?”李羽臣表情怪怪的问道。
我点点头,不置可否。
“喏,看看这个!”他把手机递给我,是我们学校贴吧的界面。
有一个帖子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