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果不是手里缺钱。打死我也不会到这来。
往前又走了两里路,终于来到了村口第一间平房前,不远处,有一个身穿一身白色麻衣的人,正蹲在地上烧着纸钱。
他背对着我,看不见他的脸。身上的衣服很长,白花花的,借着清幽的月光,在这鬼气森森的地方,看起来真像是一个鬼。
“这里不是活人该来的地方,只有死人,只有死人!”
那人的声音极其沙哑,悠悠然的碎碎念,如泣如诉。
我身上的汗毛都倒立起来,周粒粒也不太好过,身子好像都僵硬了,靠在我怀里瑟瑟发抖。
“井水一碗。河水一碗,身上有筷子,我走中间!”周粒粒缓和了一下情绪,对白衣人大声念道。
我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,可白衣人貌似听懂了,慢慢转过头来,我看到他的脸之后,整个心猛地咯噔一下。
因为那张脸疤疤癞癞,好像被火烧过,只有一只眼睛。
“新来的吧,进去之后要懂规矩,走吧!”那人的声音恢复到正常。朝我们招了招手,示意我们进去。
我和周粒粒都特意绕开他,朝村子里走去。<>
“刚才那人是鬼市的看门人,初来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