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面目冷清,修长手指捏着一根木棍,尖头那端上分明染了一点血。
再看那法师捂着半边脸,哆哆嗦嗦,黄袍都滑落下来模样十分狼狈。
“滚。”清清冷冷的一个字落下,法师赶紧麻利滚蛋。
跑一步摔三步,只怕整个人都是软绵绵的。
“白冥安……”我愣了愣,接着立刻跳下唐诗的后背,几步跑到白冥安面前:“白冥安你没事了——”
白冥安越过我,视线投向紧随其后的那个白色身影。
唐诗紧紧攥着手指,神经和表情十分紧绷,眼睛不眨只盯着面前的这个男人。
我心中暗叫一声,糟糕,没拦住唐诗,正要上前动作,被前面的白冥安抢先一步。
白冥安往侧边一迈,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,正好挡在我面前遮住了唐诗的方向。
我一怔,这是干什么?
“这位女士。”白冥安开口了。
我不知道白冥安的计划和想法,不敢贸然出去,只能努力探出半个头。
听到这样礼貌而生疏的称呼,唐诗甜美的娃娃脸几乎绷不住悲伤之意,几近哽咽才压下来,低哑着嗓子道:“唐诗,我叫唐诗。不是什么女士。”
我微微蹙眉,这个唐诗还真把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