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白冥安也一直在。
他有车,准备送唐诗一程。
路上时候,唐诗跟我要了联系方式,圆圆的眼睛很是期待:“宁欢,我可以常常给你打电话吗?”
她虽然看着我,视线却总是飘像前座的白冥安。
我心中明了,她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。白冥安的性子不像宋理,不会把女生捧在手里悉心呵护安慰,唐诗想要了解齐南洲的灵魂下落和肉身的状况,只能通过我来曲线救国。
我无声叹气:“当然可以。”
唐诗一听,娃娃脸露出灿烂的笑颜,顿时车厢里仿佛被阳光照拂雨露倾洒,非常明媚。
哎,人漂亮就是好啊。
提点什么要求都不好意思拒绝。
到了一个小区门前,唐诗摆摆手朝我道别:“宁欢,再见。”
“嗯,路上小心。”我微笑。
唐诗笑得秀气,想了想又怯怯地走到前窗位置,对里面的白冥安说:“白先生,你……你一定要好好保护阿南的身体,不要抽烟喝酒,更不能乱搞男女关系!”
唐诗一口气说完,唰一下跑得老远。
我愣了半秒钟,忍不住捂着嘴巴笑起来。
前面的白冥安脸色微沉,脚踩油门,车子飞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