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咽口水,用力掐了自己一把,片刻的疼痛稍稍拉回一点理智,这才沉了沉心,对尾巴上的猴毛劝导:“叔叔阿姨,我的男……我身边的这位朋友说的很对,你们害怕他受欺负所以想附在尾巴上永远保护他,这种心情我们能理解,真的很伟大。”
思绪渐渐回拢,我的智商也跟着回来了,话语边流畅起来。
“但是你们想想啊,人这一辈子要经历多少苦难才会成长?你们要通过这种方式永远保护他,说真的,长期和外界隔绝久了他就永远没有机会真正长大,他还这么小,你们忍心他就这么在所有人异样的眼神里走完一生吗?”
以理说服,不如用情打动人。
听完我的一番劝告,那红光中本来张牙舞爪摇曳不停的猴毛似乎片刻间安稳了许多,也不整得跟刺猬似的竖着,反而柔软下来,紧紧密密地贴在尾巴上。
久久,都不见动弹。
我等了一会儿,心中没底,忍不住靠过去:“喂,他们听见了没有啊?”
白冥安比我高大,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带着一股胸有成竹的气派:“会听进去的。”
我转过头:“为什么?”忽然忍不住心中的小雀跃,问他:“你就这么相信我?”
眼睛眨巴眨巴,睫毛扑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