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。”
“啊,哦,我这就去割这就去!”白冥安发话往东,我这个小兵哪里敢往西,当下把桃木剑放大到匕首的大小,正好握在手中。
走过去,对比了一下小弟弟背后的尾巴,顿时有些犯难。
怎么办,虽然白冥安说这尾巴早就没有了生命迹象,说白了就是死物一个装饰品,但心里知道不代表就能做到啊。
它好端端长在小弟弟的背后,我如何能手起刀落给它一个痛快……总觉得,好难……
白冥安一直在身边看着我,这无形中带给我一定压力。
我不敢贸然动手,只能装模作样,拿着刀在床边走来走去,变换着各种角度比划。
嗯,这个方向似乎切口会小一点。
咦,这个角度看过去尾巴好像一条蚯蚓哦……呃,好恶心,我讨厌蚯蚓……
转了又转,终于在移步中踩到了白冥安的脚。
我脊背一僵,僵硬着扭头对他干巴巴地笑:“呵呵,呵呵呵,那个不好意思啊,我没踩痛你吧。”
白冥安没什么表情,静静地看着我。
这让我的笑容越发勉强,干嘛呀,不会生气了吧。是心疼他的白皮鞋吗?我记得他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守财奴,爱钱如命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