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老家人给我们做了苗条。
我一直低着头猛吃,就差把脑袋埋进面条里了。
祝长乐的一双眼睛滴溜溜,时不时在我和白冥安身上打转,吃着吃着就要轻笑一声,她一笑我的太阳穴就抽痛。
真怕她再说出什么话来,把场面弄得更加尴尬。
一顿简易的晚饭结束了。
老人家感激不尽地送我们到门口:“三位恩人就要走啦?再多待一会儿吧,天要黑了,如果不嫌弃我们家简陋,不如住在这里。”
我婉言拒绝:“不了,奶奶,我们还要赶路呢。”
这小屋狭窄住着祖孙两个都嫌小了。我们三个大活人难不成要打地铺?
唔,要是身边挨着白冥安,我倒不介意打地铺……
“这样啊,那我把小猴子叫起来。得让他跟三位大恩人磕头道谢。”老人家慎重而严肃,转身就要走。
磕头?又来?
我头皮都发麻了,好在祝长乐四两拨千斤,笑笑地搂着老人家的肩膀道:“诶奶奶,小猴他刚做了个大手术这几天特别需要休息,您舍得让您的宝贝孙子起来折腾啊?您不心疼啊?”
老人家一个迟疑,显然是心疼的。但还是有些犹豫:“可是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