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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醒过来的时候,感觉异常沉重,低头一看祝长乐那猪头半个身体压在我身上,她的脸就对着我的脸。
妈的,我说怎么半夜觉得腮帮子疼!
祝长乐这梦游的毛病这么多年也没见好,反而更严重了……
“喂,起来了,别压着我……”
我哑着嗓子推她,推不动,那女人睡得跟死猪一样。我试了几次,最后恼怒地直起身手脚并用,用力把她给踹了下去。
“祝长乐,你给我滚下去!”
……
我的计划落了空。
阮蓝一大早来敲我们的门,和我们吃了早饭后说:“对了,宁欢和祝小姐……”
祝长乐咬了一口油条,连忙摆手说:“叫我长乐就好,不用这么见外,哈哈。”
阮蓝微笑,从善如流地改口:“好,长乐。你们要去市区还是哪里?我和冥安把你们送过去吧。”
祝长乐这个人精,一下子听出言外之意来:“你和白帅……你们两位有急事要走啊?”
我在边上听到这里,拿着筷子的不由一顿。
阮蓝笑了笑,:“嗯,我们还有事,不好意思不能陪你们了。”
她忽然转过来问我:“宁欢你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