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不及念咒,而是直接把符盖在伤口,然后念咒点燃。
“呃啊——”火焰的灼热刺痛我的身体,也刺痛我的神经。
可是没办法,这动脉的伤口我不敢咬太深,但当着黑衣女人的面戏要演好,伤口也要真的大一些,才能有足够多的血液对付她。
我只能念了扩撒咒语,不仅扩散了血液的在黑衣女人身上的腐蚀程度,还在视觉上扩撒了血液的真实容量。
暂时打退了敌人,我却片刻也不敢休息。
简单处理了伤口,我起身朝浓黑夜幕中唯一的淡淡光亮处走去。
这空间阴气重,少光,唯一能放出这样柔和洁净光芒的除了我交给唐诗的黄白老玉,不做他想。
果然,走了一会儿,看见唐诗孤零零地站在那边,肩膀抖动着,似乎很害怕地在哭泣。
“唐诗!”我急切地跑过去,“你怎么样?有没有受伤?”
唐诗转过头,可爱的娃娃脸满是泪痕,哭得肝肠寸断,面无血色,用这世界上最悲伤的语气跟我哭喊着:“宁欢,我看见阿南了!”
我脑袋不由自主蒙了一下。
齐南洲的灵魂在这里?(。),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