峰,那座山不算什么名山,位置有些偏僻,沿途的公共交通工具并不发达。
就算一开始我们一路打的过去,那这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。
而我记得,白冥安一直是个抠门的家伙。
怎么办呢,要不然我打电话找明珠请求支援?中午吃过饭,我兀自在思考对策。
没想到小饭馆外传来汽车轰鸣声,伴随着女人嚣张的叫喊:“喂,小泥巴,白帅哥,你们都出来!”
我对面的白冥安对视一眼,一起走了出去。
看到门口停着的一辆油漆掉了大半的半旧不新的车,我下巴都要掉下来了。
“长乐,这,这东西哪里来的?”
我上前微微敲了一下车门,那上面就哗啦啦跟雪花一样往下掉漆,残破程度之严重,我都没法昧着良心称它为“车。”
顶多就是一破铁轱辘。
“买的啊。看你们在哪里纠结怎么去,姐姐实在是于心不忍。你看,这家伙不错吧,才八百大洋哟。”
祝长乐一副洋洋得意的模样。
我看得一阵无语。
八百大洋的汽车,谁敢坐呀……
“不是,长乐你这车——”
我话还没完,就看见淡然的白冥安开门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