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坐车回到加油站,几人又换了祝长乐买的那辆除了喇叭不响,哪哪都响的二手车。
朝着寺庙所在的山又开了半天,夜幕渐渐降临。
躺在后座的祝长乐从上头滚了下来。
“哎哟!你们谋杀啊!”
我跟着白冥安下车,好整以暇地理了理衣服头发,道:“没,要谋杀我会在你饮食里下毒,或者更干脆点半夜趁你睡着直接扔出去喂狗。”
我酷酷说完就走,留下祝长乐跳脚:“靠,臭泥巴你这是过河拆桥!”
拆就拆,反正以祝长乐的本事别说桥,把她拆了都能自个儿拼起来回来找我报仇。
天晚了,我们决定住宿一晚,明早继续赶路。
祝长乐进屋子后就不停抱怨:“怎么这么远啊,早知道不跟来了,哎哟,整的姐姐我腰酸背痛。”
我翻白眼:“谁求你来了,再说又不是你开车,你累什么呀。”
祝长乐不乐意了:“嘿,你个没良心的,眼部手术,为了你我才不要长途跋涉呢。”
我瞪眼:“为我?”开什么玩笑,我看分明是她自己想玩儿。
“当然是你,你这么蠢,我不跟着给你出谋划策你怎么睡上白帅哥啊。”
一提到这个我就恼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