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叶肃离开之后,杨三泰的小媳妇便满腹心事,整个下午都惴惴不安的。有来吊唁的人,她也是爱搭不理的,倒是跟她往日里待人接物热情过度的性子截然相反。
看见她这样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,人都以为她是因丈夫死了受了打击导致的。有吊唁离开的邻里纷纷聚到巷子口一棵死榆树底下,蹲在一起开始了议论。
“没想到这三泰媳妇还真是收了性子了。”有人先开了口。
“平日里她的风评不好,街坊间都说她给三泰戴绿帽子。可没想到,她为了给三泰讨个公道,居然告到了都刑司。看来咱们平日里都怪错她了。”
“那日北王府来人的时候,我可趴在墙头都听见了,说是钱紧着她要呢!可她愣是没松口。为女子却这等不为强权可真让我等汗颜啊!”
这人话一出口,众人都鄙夷的看着他,“趴墙头?人家刚死了丈夫你就这样,还要不要脸了?”
他一咧嘴,露出一口黄牙,死皮赖脸的笑道,“我这不也是好奇吗!”
众人自然不会与这个四十多岁的老光棍计较,接着聊了下去。
“我看这事透着古怪。”
“哪里古怪了?你倒说说怎么个古怪法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