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倒是你,真如面上看着的这样平静吗?你这羸弱的身子,还有瞎了的双目,母亲的仇,夺位的恨,这一切的不公就这样算了吗?”说这些话的时候,东方文达没有笑。他无疑是个很好的怂恿家,说的话像针像刺,字字句句都戳在别人的要害上,让人痛不欲生。
“人不能选择自己的命运,可这些都已经过去了,皇叔是要让我把恨宣泄在无辜的人身上吗?”东方讳麻木的脸上没有半点的纠结与痛苦,有的只是麻木。
东方文达仰天大笑,笑得毛骨悚然,“无辜?你十三岁那年,他已经十八岁了,逼宫时他在,他的生母苏氏死的时候他也在,他可没有你说的这么无辜。你若不信,只管走着瞧,今日我走后,他明天便会派人杀了你。他这股狠劲儿,说到底还是随了他的母亲。”
东方讳冷冷回道:“就算真如皇叔所言,我也绝不会卷入你跟他的争斗之中。不过皇叔大可放心,我绝不会偏帮你们其中任何一人。”
“好!既然你说不偏帮其中任何一人,那你必须将罗勒送回苏腊。”东方文达说道。这才是他此行的真正目的,为了劝服东方讳帮他找到罗勒,并送其回国。
“南山堂只做有利可图的事,向来只谈钱,不谈关系。当初,他也是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