扛不住,招认了,也只能怪自己意志不坚定,却并不能证明臣妾真的做了伤天害理的事。”
“你以为你这样说,哀家就不能对你用刑了吗?哀家还是那句话,你该明白自己是什么处境。别依仗着自己那点小聪明,妄想能够逃得过去。”江氏并没有发火,而是阴毒的一笑。
我舒了口气,回道,“假的真不了,不该逃的也逃不过去,臣妾可从没想逃避。”
江氏一边嘴角斜了斜,对赵建铭一声令下,“赵卿,用刑!”
赵建铭接到江氏指令,向对差役呼喝,“来人,上夹棍!”,有差役应着,拿着夹棍就到了我的跟前。
其中两个差役将夹棍夹上我的手指,另外两个将我的鞋袜脱去,将夹棍夹在脚趾上。那乌黑的木头冰凉冰凉的,上面不知沾过多少人的血肉,跟肌肤的雪白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对比。
人都说十指连心,这得有多疼啊!我倒吸了一口凉气,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。可为了就张仲文的命,我必须扛住。
“孙萱!哀家再问你一遍,你是招还是不招?你此时招了,还能免去皮肉之苦!”江氏的声音又在头顶上响起。
“臣妾无罪可招!”我想不出来该说什么,就说了跟张仲文一样的话。
江